第一人称视角,小学生文笔,OOC慎入。
【警告】
一些情节会比较血腥暴力,请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在lof的大家心理承受能力应该都很强吧。
求评论~
最后,我喜欢东施效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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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玉山镇是座小镇,家家户户以种茶叶为生,再加之此地毗邻渡口,往来行人纷繁芜杂,免不得会有过路人想寻个歇脚的去处顺带再讨口水喝,久而久之,便有林林总总的茶铺遍布在镇上的各个角落。
我家也开了个小茶铺,只是由于竞争激烈生意一直都不太好,本来都盘算着关门歇业干点其它营生的时候,墨大哥来了。
他仿佛是上天赐予我们的一线生机。
我和我娘是在九黎山脚捡到墨大哥的。那时候的他狼狈不堪,满身血污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样子可着实把我们娘俩吓了一跳,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搬回家,随后又赶紧请了大夫为他细细诊治。
或许是大夫妙手回春,又或许是墨大哥命不该绝,他仅剩的一口气愣是活了。调养几日后,他的状况已与常人无异,只是唯独失了记忆。
问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可有婚配,一概答曰不知。
我娘是个菩萨心肠,最见不得人受苦。心思一起,当即把他收为义子,吩咐他留在铺中干活。顺带依照着他的一身黑衣的装束,捏了个名唤他作“阿墨”。
我也随我娘喊他“墨大哥”。
墨大哥生得俊眉朗目,方圆十里是没有比他更隽秀的青年了,以至于镇上的姐姐们一见到他都会羞红脸。消息一传十,十传百,附近村镇的姑娘们纷纷赶来一睹其尊容,接着便如同中毒般迅速染上了花痴症,上至花信,下至豆蔻,无一幸免。
那段时日,茶铺常常被那些姑娘们围得水泄不通,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而我们这个小茶铺也多亏了墨大哥照拂,恢复了些许生气,手头终归是攒下了积蓄。
只是令我好奇的是,那些女子中明明有不乏容姿端丽、巧笑嫣然者,为何墨大哥仍是不为所动呢?
贰、
杏花初落疏疏雨,杨柳轻摇淡淡风。
春风骀荡的晌午,茶摊上来了位白衣少侠。
柔和的日光勾勒出他清丽绝伦的脸,仿若镀上一层清辉。依书上所言,可谓是目如朗星,唇若涂脂,霞姿月韵,绝世无双。
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当时就看痴了,只恨眼珠子不能粘在他身上。
而墨大哥却是安之若素,只温声问他要喝什么。
“一壶茉莉花,谢谢。”少侠忽而抿唇浅浅一笑,声响如同上等的瓷器与金属碰撞发出的金玉之音,极为悦耳。
不笑已倩然,一笑宛若仙。
与我不同的是,他的目光总好似流连在墨大哥周遭。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墨大哥被盯着看虽已是家常便饭,但还是头一回被男子这么瞧。
“……抱歉,”少侠略带愧疚的垂下眼睫,解释道,“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墨大哥淡淡抛下这句话,把刚泡好茶的水壶塞到他手中,转身又去翻炒茶叶了。
少侠的嘴角泛起苦笑,眸中浮上一缕哀伤,在原地伫立了片刻后,终究是缓缓提着那壶茶寻了个空位坐下了。
这一坐,竟又是发了好久的怔。
我天生是个好管闲事的性子,见他一人干坐委实无趣,便凑上前套近乎。
“大侠大侠,你是不是认识墨大哥呀?”
那位恍若天仙的少侠被我拉回思绪,兴许是见我生得聪明伶俐,不由笑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我叫四宝,这家店就是我娘亲开的呀。大侠怎么称呼,可否教我几招?”说着我开始回忆起话本上的描述耍了几招,那姿势落在他眼中想必是滑稽不堪。
“我虚长你几岁,便称我为‘虹大哥’吧。”少侠笑意更深,复而问道,“那位墨大哥可是你亲哥?”
“墨大哥是我和我娘几年前偶然捡到他的,虽不是我亲哥,却胜似我亲哥。”我止住手中的动作,颇为骄傲的吹嘘着墨大哥有多好,“他教我读书识字,还教我……”
“他可知他从何处来?”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方才的欢欣雀跃也随之烟消云散:“他好像失忆了。”
“失忆?”
“是啊,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可是浑身重伤呢,那场面叫一个触目惊心呀……”我滔滔不绝的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注意到虹大哥在一旁眼神幽微,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讲的正兴起,谁知身后猛然间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势若震天,生生阻绝了我的话头。
我只猜是哪个毛手毛脚的客人忒不注意,失手打碎了杯盘。转身一瞧,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原来是李大那个恶霸干的好事,以前总瞧我们娘俩好欺负日日来吃白食,自从墨大哥收拾了他一顿之后才稍稍收敛些,怎么今日又来了?
“你这坏蛋,怎么又来了,不怕墨大哥再打得你哇哇乱叫?”我压不住满腔怒火,作势要冲上去打他,却被虹大哥一把拽住。
“你这小兔崽子,以前爷那是发了善心暂且放过你们,”满脸横肉的李大一手提着银刃,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在挥落的瞬间,旋即出现了一大帮小混混,个个蛇头鼠眼,“要么交钱,否则我就让兄弟们砸了你这铺子。”
“哦?若是我不让你砸呢?”虹大哥微微蹙起两弯姣好的眉。
“你算个……”李大似是注意到了虹大哥温润如玉的风骨,登时眼睛都看得发直了,硬是没将那句粗鄙之语吐出口,“你这小美人,长得真不错,回去和爷一同乐乐如何?保管叫你满意。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大哥说得对!”后边一干混混连忙起哄应和。
虹大哥听此污言秽语,脸上虽依旧保持着儒雅的笑容,眸光中却隐隐透出阴冷。
“怎么了,小美人来吧。”李大目露精光,上前就想摸他的脸蛋,还尚未触及,只见忽的寒光一闪,李大的右手应声而断,瞬间鲜血四溅,喷射不止。
钻心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告诫着李大已经被斩去右手,沦为一个废人。他怒火中烧朝身后喊道:“他奶奶的!给老子杀了这个小贱人!”
话音刚落,虹大哥的宝剑便再度出鞘,剑法招招轻灵,须臾之间就把那群乌合之众掀翻在地。
他那收剑回鞘的风姿飘逸出尘,仿若神仙降世,我很不争气的再一次看傻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李大瞠目结舌的盯着虹大哥,又把目光偏到他手中紧握的缇色长剑上,好似发觉了什么一般,吓得立刻跪地求饶,“莫非您就是七剑之首长虹剑主?”
虹大哥神色清冷的俯视着眼前一秒变狗熊的李大,淡淡道:“正是在下。”
“哎呀,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恳请长虹剑主放过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李大顺势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声如震天,听得我都心尖疼。
“若是让我下次再见到你们欺负百姓,就不是断一只手这么简单了,快滚。”虹大哥不怒而威的姿态令李大望而生畏,连忙领着他的小弟们落荒而逃。
“虹大哥你真霸气!”在我正打算抱紧虹大哥的大腿求他教我两招之时,突然发现有几缕殷红的鲜血从他袖口处蜒下,不由得惊呼出声,“虹大哥你受伤了!”
“不妨事,兴许是方才用力过猛旧伤崩裂,我回去自己包包就好了。”虹大哥说完转身欲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你一个人怎么包啊?墨大哥的包扎技术可好了,不如让他来吧,”我露出人畜无害的天真笑脸,“再说你是为了保护我们才流血的,我可不能这么不讲人情。”
“不必劳烦了……”
“墨大哥!”我一边用势头足足盖过了虹大哥的音量叫嚷,一边扯着他进里屋。
而墨大哥显然是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进屋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卷纱布和一个小药瓶。
“你啊,下次可得小心点。”墨大哥轻轻绾起他的袖子,其动作之柔和,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玉器,“若是疼就说。”
“嗯。”虹大哥低低应了声,如玉雕琢的脸颊上慢慢染上一丝绯色。
奇怪,不是只有姐姐们看见墨大哥才会脸红吗,怎么连虹大哥也脸红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叁、
自此之后,虹大哥便时常来我家的摊子上饮茶,只是目光总老是似有似无的向墨大哥忙活的身影飘去。
我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装老成的跑到虹大哥面前故意咳嗽两声,讲出接下来那句不得了的话。
“虹大哥,你是不是喜欢墨大哥呀?”我故作可爱的托着腮帮子问他,样子想必是天真无邪极了。
“你这孩子,休得胡说。”虹大哥佯怒的看了我一眼,埋首灌了一口茶。
可是年少无知的我哪里懂得什么叫口无遮拦:“是我猜错了吗?可是你现在的样子就好像那些姐姐们犯花痴的样子诶。”
虹大哥闻言脸色又赧了几分,丢下手中的香茗起身便走了。
神仙就是神仙,连仓促离去的风姿都那么纤雅。我杵在原地,凝望着虹大哥渐行渐远的背影呆呆的想,我刚才那句话难道说的不对吗?
肆、
大概是我那天说错了话,虹大哥生气了,竟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见到过他。
而墨大哥则是波澜不惊的继续忙活着茶铺的事情,好似无事发生。
连带着我也只好默不作声。
娘年事已高,腿脚多有不便,墨大哥还要帮衬店里的杂务。所以在上山采茶的担子自然落到了我这个闲人的肩上。
九黎山峰高耸巍峨,常年云雾缭绕,最易盛产佳茗。
在风和日暖的一个早晨,我背着茶篓随山路而上,沿途望着天地苍茫,喜滋滋的只差赋诗一首赞颂美景。
正欲开口,却猛地被个硬物绊了一跤,差点没咬伤舌头。
“哎呦!”
我腹诽是哪块破石头不长眼睛阻了小爷我的路,正打算好好踹它一脚泄泄愤,定睛一看才发觉是虹大哥不省人事的倒在草丛里,我只得很怂的收回了脚。
那张脸一如往昔的清俊绝伦,却已经没有分毫的血色,仿佛被抽离了魂灵一般。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件被泥浆和鲜血浸染得浑浊不堪的素色衣袍,以及胸口之上赫然浮现的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虹大哥的武功极高,究竟是谁能把他伤成这样?
我心中大骇,慌忙丢下茶篓,把他连拖带抱的送回家中。
所幸虹大哥纤瘦无比,使我不怎么费力的就赶到了家门口,正好还迎上墨大哥从里边出来。
我一见到他就如同见了救星一般顿时定了心神。如果不是肩上还搭着虹大哥的话,我大概会直接抱着他大腿开始哭。
“墨大哥,你快救救虹大哥吧,他好像快不行了。”
墨大哥见了虹大哥那副虚弱无力的样子,神色随即凝重起来,指点我先把虹大哥扶到床上安置好,他马上去请大夫。
不一会儿大夫就风风火火的来了,一诊脉便连道是大凶之兆,又是扎针,又是喂药,光是处理胸前的伤势就已是焦头烂额。忙活了好一阵,虹大哥的情况才逐渐稳定下来。
见到他安然入眠的情状,我和墨大哥终于松了口气。
等一切安置妥当之后,我静静望着虹大哥躺在床上的样子,竟暗暗觉得与此前墨大哥受伤时的状况有几分相似。再偏过头去探墨大哥的神情时,却猛地被他铁青的脸色和指骨咯咯作响之声吓了一跳。我只忖度他是不是太累了,于是让他去歇会儿。
他却道不必了,随后伸入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我说:“这个药等会给阿虹服下,伤口会好得快些。”
阿虹?墨大哥什么时候和虹大哥这么亲昵了?
我心中暗自纳罕,只是碍于墨大哥陡生的逼人气势实在是不敢问出口。
“我出去转转,马上就回来。”掩盖不住满脸怒气的他莫名其妙的抛下这么一句话,径自出门了。
“你去哪儿啊?”我冲他伟岸挺拔的后背叫喊,却没得到任何答复。
那时候的我只觉得脑中隐隐作痛,有个强烈的预感在反复叫嚣。
墨大哥可能不会回来了。
伍、
墨大哥离去的当晚虹大哥昏昏沉沉的发起了高烧,那热度吓得我赶紧遵循吩咐把纸包抖开,倒了些在碗里,再兑了水喂虹大哥服下。所幸他喝完后不久烧便退了,重新沉沉睡去的神情安逸得像个不受世俗纷扰的少年。
虹大哥五官还是那么精致,眉目如画,虽憔悴了些,却仍不减丽色。想起方才为他换下里衣,在皮肤上瞧见的那道道或大或小,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狰狞伤痕,不禁开始揣测这位只比我年长几岁的江湖少侠究竟历经了些什么。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将这句话一遍又一遍的低喃出声,目光逐渐飘向窗外。
夜空无月,甚至连一点星辰也无,只如笼着一层阴翳般黯淡无光。
陆、
“喂,你们听说了没啊?昨晚魔教少主和武林八大派高手在城门口决一死战。”
“那结果呢?”
“当然是邪不压正,八大派高手齐心协力除掉了那个作恶多端的魔头。”
“杀得好!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茶摊上客人们交头接耳的谈话声此起彼伏,讲的多半是昨夜发生的血战。
我一面给他们添茶,一面静静地聆听着,心头却始终被墨大哥整整一夜未归的现实搅得心神不宁。
虽然墨大哥平时隐藏的很好,但我知道他的武功也极高,大概可以与虹大哥不分伯仲。
难道墨大哥便是那魔教少主?
我回想起他昨日出门时眼中一闪而过的不似少年人的锐利锋芒,眼皮陡然一跳,再顾不得生意,旋即像个疯子般撒开丫子一路跑到城门口。从镇上到城门口的路很长,沿途的竹子花都开得正好,而我却再也没心情欣赏。
城门在前方巍然屹立,我喘着粗气停下脚步,挤入围观的人群中,顺着他们的视线抬首望去,瞧见了我最不想看见的一幕。
墨大哥的头颅在城门上高高悬挂,随风摇动着。只一夜的功夫,那个俊美无俦的青年已经成了死不瞑目的亡魂。
我当即便好似被抽干了浑身的气力,历经了剔骨般的痛楚,直接瘫在原地,连眼泪都掉不下来。过路人见了,只当我是被吓的,纷纷笑我是个年少不经事的孩童。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比地里遭了霜的茄子还要难看。
“这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凑这种热闹,难怪被吓得腿软。”
他们在我身边指指点点,而我依旧不管不顾地坐在地上,直到我娘闻讯赶来轻轻将我搂进怀里。
我终于按捺不住情绪,窝在我娘怀中放声大哭说:“娘,我少了个大哥,你也少了个儿子了。”
“……是啊,”娘浑浊的眼珠中流下两行清泪,哽咽道,“阿墨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什么魔教少主娘是不认的,我们上去把阿墨接回家,好不好?”
“好。”
我已然不记得那日我们娘俩是怎么爬上的城墙把墨大哥的头取下来装进布袋,又是怎么互相搀扶浑浑噩噩回到家中的。
柒、
虹大哥在床上一连躺了七日,醒的时候正好赶上墨大哥的头七。
他起身见我们娘俩一身素衣,满脸泪痕的模样,着实被吓了一跳,连忙问发生了什么。
我说:“墨大哥死了。”
虹大哥沉默了片刻,随后露出一副沉痛的表情道:“还请节哀顺变。”
我定定望着眼前那个本该最悲痛欲绝而如今却一脸淡漠让我们节哀顺变的人,惊讶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你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他一脸无辜的望着我。
“当然是你喜欢墨大哥,而墨大哥也喜欢你的事啊!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啊!”我歇斯底里的冲他大吼大叫,直到我娘一把按住我,摇摇头示意我噤声才作罢。
虹大哥的行为反常的令人生疑,我第一反应就是药物作祟。
这七日他都水米未进,最后吃的东西是……
我颤抖着手从怀中摸出所剩的小半包药粉,那是墨大哥所说的能治病救人的灵药。
我想也未想的紧紧攥着它夺门而出,直奔药铺。
不一会儿,我回来了,全身如坠冰窖。
这哪是什么灵药,这分明是整包忘忧,里边还掺了把睡眠粉。
难怪虹大哥整整七日都昏睡不起。
墨大哥他诓我,他不想虹大哥再因他而伤,便只身前去面对各派高手,还让我在无形之中成了他的帮凶。
他明明知道前方只有死路一条,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
——我出去转转,马上就回来。
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在我耳边久久回荡,使我不禁悲从中来,纵使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泪水却仍在止不住的流。
“请你走吧。”我逐渐明白了墨大哥的用意,忘忧确实是灵药,“拯救天下苍生,还是归隐山林什么都好,都随便你。”
“请你走吧。”我又重复了一遍。
而他却站在原地,迟迟未动。
“我能去祭拜你那位墨大哥吗?”不知是见我如此狼狈的样子出于同情还是其他什么的原因,他居然如此说道。
我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哽咽道:“好。”
尾声、
墨大哥生前最喜欢的是梨花。
我以前只觉得满目苍白的梨花,意境未免太过凄凉,不禁叫人想到“梨花满地不开门”的寂寞。
而现在,我在他的茔旁亲手栽下了一棵梨花树,内心竟是说不出的欣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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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先说好,这个剧情是我亲友想的,所以寄刀片请找她。唯一不同的是原结局是少侠接替了少主的位子留在了茶铺,但我写到最后发现,还是改了吧。
我可是被这个剧情虐了三遍。
亲友说剧情的时候一遍,打草稿的时候一遍,重修的时候又一遍。
这大概是我写过最虐的同人了吧。
本来还想做七夕贺文的,还是算了吧,估计会被打死。
如果我昨晚没有作死问亲友意见的话,它确实有可能变成一篇贺文。
谁让我写过少侠挂了,也写过两个人一起挂了,却唯独没有写过少主挂了呢。
轮也该轮到他了。
又有谁能想到这篇文的灵感居然来源于那首轻快的童谣《采茶纪》,结果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希望临近开学的我也能为高高的谷堆添一份力,哪怕是把刀子,也许也并不好吃,但至少也算费了我两天的心力吧。
希望你们阅读愉快,有什么问题欢迎在评论指出哦!
PPS:亲友看了我写的居然说“为什么穿黑衣就叫阿墨,阿黑更适合。”最后直接就管他俩叫阿黑和阿白了……emmmm她很棒